所有从前,不爱不恨,只是淡漠。
她的订婚式,他们没有一个缺席,都着一身正装,配她,就像今日和她订婚的是自己一般。
裴述跳车的伤已经好了,笑得惨淡,他张开嘴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半天只吐出苦涩的一句:“你幸福就好。”
江若若晃着高脚杯里浓醇的红酒,和裴述碰了个杯,看着酒里倒影着的陌生自己随着涟漪破碎,她抬眸浅笑,一如初见:“你也是。”
她的身影飘走,他嗅着她的香水味,抬手挽留,两手空空。
裴述看着江若若走向裴以安,他从未见过自家杀伐果决的大哥那样痛苦执拗的眼神。
裴以安垂眸看着江若若,神情凝重,不知道低声说了什么,换来江若若甜甜的一声哥,裴以安就身子一震,颓唐地后退几步,碎发遮掩眉宇间的挣扎。
人群里的江若若,黑发黑裙,欢快得如同一只黑丝雀。
她正在和一个大使馆的人笑着说话,手腕突然被一只手拉住了。
她回头看见白发红眸的美少年,近乎哀求绝望地望着她,“你真要嫁给他?为什么偏偏是他?”
江若若冷冷地想要甩开沉宿的手,偏生他硬是抓着不放,捏的她腕骨生疼。她一皱眉,立即围了四五个保镖,动手粗暴地将沉宿制服按倒在地。
宾客里传来小声的议论。
看着沉宿狼狈地被几个大汉锁在地上,江若若毫不犹豫地将手里那杯红酒倒在沉宿的头上,看红酒淋了他透心凉,浇湿了他雪白的衬衫,露出精致的锁骨,美好的肉体若隐若现,人群中有贵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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