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活着就好。
“你钟意他?”熟悉的男声冷不丁地在背后响起。
江若若整个人汗毛倒竖,不动声色地松开了握住沉渊的手,强装镇定:“世上就只有爱情吗?”
她冷淡又带着恐惧的回应让十七心情愉悦,他走来,像拎着猎物一样提起她的脖子,让她站起来和自己对视:“你只要告诉我沉辞给你的钥匙在哪儿,我就放你们这对野鸳鸯走怎么样?”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江若若越是和他对视,心里反倒越没有了惧怕,有种看淡生死的傲气。
十七挑了挑眉,抽出一把匕首,下一秒,沉渊的手臂上就多了一道血痕,殷红侵湿了纱布。
江若若立即攥住了他的手腕:“听你说那个东西应该很贵重,但沉辞怎么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给我一个外人?”
“那我们换个玩法。”
十七盯着她:“你说如果沉渊看着你被别的男人上了,会不会气得不敢装睡了。”
他手里的匕首对向了她,从她的胸前挑开蔽体床单,冰凉的寒意蜿蜒如蛇在她的身体上爬行。
“疯子!你个疯子!”江若若稍微一动,他的刀刃就扎深一分。
沉渊的手紧握成拳,握住了那条星空之泪,心电仪上的绿色波纹急速波动起来。
他没有装睡,他的意识能听到一切,但身体却无法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