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烧得发烫,手脚发软,但已经比刚才好些了,她迷迷糊糊有听见一些话语,但没有听清,此刻稍微清醒的她只想逃离。
不知道沉渊,阿卿怎么样了。想起那如噩梦般的残酷黑夜,她就感觉呼吸困难。
江若若光着身子,之前的衣服大概已经碎的不成样子,她只能给自己裹上单薄的床单。
因为躺久了,她很久才找回脚的知觉,仿佛学步一般摇摇晃晃去开门。
她很害怕打开门就会看到十七那个恶魔站在门外,所幸鼓足勇气打开门时,回廊空空荡荡。这里并不是医院,更像是一所私人宅邸。
但下一刻,她的心就沉到底了,江若若抬头就看见了头顶密布的监控摄像头,亮着红点,都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但也许,刚才他们所说的隔壁的男人,就是沉渊或者沉知卿。
江若若咬咬牙,扶着走廊的墙壁,一间房一间房地看,走到尽头时,她终于看到了躺在床上昏迷的沉渊。
他面无血色,憔悴异常,被各种仪器围住,缠着绷带的身上插着很多管子。
没想到他伤的那么重。
江若若眼眶突然就湿了,她跌跌撞撞地走到他的床边,没说一句话,将脖子上的星空之泪摘了下来,放到他的手里。
他的手好凉,触到的一瞬间,她滚烫的体温似乎有了片刻的缓和。
她默默地看着沉渊紧闭长睫,那个聚光灯下的高岭之花如今成了一个虚弱的睡美人,谁都可以倾轧。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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