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了一桌子。血实在太多,溢出桌边滴滴答答落到地面。饭馆的其他食客有些畏惧的看向他们,李沛定了定心神,连连摆手:“不小心,大意了。”旁观者才转过头去。
司徒空仿佛没看见桌子上那滩血一般,又夹了一口醋鱼:“陆兄,这是怎么了?”
没有人回答他。
李沛借了干净的纱布为陆衣锦清理包扎。陆衣锦像木偶一样,老老实实任她摆弄。可她却看的分明:他的手不受控制一般抖个不停。她鼻子有点泛酸,小心的为他清洗、包上纱布;动作又轻又柔,生怕再弄痛他一点。低头靠近他的时候,李沛听到了陆衣锦沙哑的声音。她的动作猛的顿住了。
几天后,四人到达了州府巴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