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不知道为什么,陆衣锦不在状态的时候,她脑子转的比平时快很多,考虑的也更周全。她看了看荣飞燕——荣飞燕显然已经对司徒空十分信任,这也有些反常。
几天后,四个人在饭馆吃饭。荣飞燕点了一道醋鱼,味道相当不错,司徒空夸赞道:“酸甜咸鲜,小郡主品味确实不错。”
荣飞燕道:“我家的师傅常做这道菜,这道菜正统的做法是取新鲜青江鱼,鱼鳞刮净,倒入米酒同淹……”她忽然发现司徒空放下了筷子,正极认真的看着她。
她被看的有点脸红:“怎么了?”
司徒空温和一笑:“这里有人问吗,你家师傅怎么做鱼?”
荣飞燕的表情凝固在脸上。第一次有人这么跟她说话,超出了她的反应机制。司徒空倒是好整以暇的擦了擦筷子,继续优雅的吃鱼。她正要回嘴,司徒空却没头没脑的说道:“说起来有件奇事,我可真是想不通。发水那天下午我有些不舒服,随便找到一棵树睡了一觉。你们猜我睡醒看到了什么?”
荣飞燕冷哼一声,陆衣锦李沛各有各的心事,没人理他。
他对这种冷淡似乎毫不在意,自顾自说道:“我看见几个人,像是武林好手的样子,冲河边堤坝去了。离得太远看不真切,但他们……好像是在破坏河堤。不过应该是看错了吧,谁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缺德事呢?”
一阵狂风吹过,饭馆的窗户被猛的合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掌柜的连声道歉,急忙跑来关窗。可窗户撞击窗棂发出的响声,不如李沛此刻脑中炸雷的万一。
河堤不是被冲坏的……是被人为毁坏的?不可能吧!没有理由……
她忽然听到什么碎裂的动静,抬起头,发现陆衣锦生生把手中的酒杯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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