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女学生来买冰,声音好听的那个绑着马尾,学号绣着一槓,是小高一。
两人等待的时间有说有笑,她笑的那么灿烂无忧,带着幸福光芒,让人好生羡慕。
这是我从出生就无父无母的人,无法理解的笑容,怎么有人能笑的这么开怀,没有一丝苦楚?
后来在冰果室,我总会往门口多看几眼,想再看到那个小高一。偶尔会看到,偶尔不会,毕竟她不是天天来。
那时的女友问我老往外看,是在看什么呢?我怕我女友去找人家麻烦,我说,我看老闆娘身材真好。
老闆娘是个冬瓜。女友白了我一眼没再理我。追寻她的光,成了我那时的希望。
直到我毕业那天,我在冰果室坐了一天,只想再看到那小高一一眼,但没能如愿。离开学校后,我跟着阿福到游艺场当开分员,大夜班钱多,下班就天亮了,早餐吃喝打发一餐。
阿福爱赌,偶尔会去别的地方玩水果盘,但我因为父亲的关係厌恶赌博,所以吃饱不是回家睡觉,就是找当时的女友打砲。
直到有次有位客人用电子仪器干扰枱子,被我们发现,我们把他抓到暗巷揍了一顿后,游艺场经理欣赏我们的狠劲,把我们引荐给老闆,就是钟先生。钟先生讚我们有气魄,让我们去他开的酒店工作当少爷并围事,薪水不比开分员差,客人给的小费又多。
刚去灯红酒绿的地方上班,每天胭脂水粉的鶯鶯燕燕在面前晃动,偶尔撩你两句,出生之犊难免不衝动,我很快就移情别恋,与女友分手。
酒店坐枱的女友一个接着一个换,而我与阿福也越来越少做少爷的工作,几乎都在处理无理取闹的酒客与收签单的帐。后来钟先生要我们专心围事就好,然而阿福却在一次酒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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