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没跟任何人说我的委屈,我知道爷奶无法解决,我只能默默忍受,日子过的灰暗到不见一丝希望。
有一次我灰头土脸的在操场捡我被乱丢的书本文具时,一个放牛班的同学看不下去了,走过来问我,怎么不反抗?我没有回答他,看不出来吗?我同学3-4人欺负我一个小个子,我反抗什么?越反抗越糟。
那位同学帮我捡东西,嘴巴碎碎唸着:「我最讨厌以多欺少的人,我叫阿福,以后我让你靠。」
我看着他不说话,直觉他是不是同性恋?隔天,他带着几个放牛班的同学到我们班,对着昨天欺负我的同学就是一顿打,从此没人再欺负我,我也得到有生以来第一次的保护与受重视感。
我喜欢与贪恋这种感觉,所以我把成绩越考越差,在国三分班时,我也被编列到了放牛班。有了自己的朋友,我感觉我终于脱离那苦海无边的生活。而我那一直长不高的身体,也暴衝似的往上长。我越长越高,也越来越不怕人了。
报高中时,与阿福一帮人随便报名一间高职,有钱就能读的那种。我没有打工,也不知我爷奶怎么凑的钱,反正我就是要跟阿福在同一学校。
讽刺的是,我们高职隔壁是第二志愿的高中,两间学校的素质,简直云与泥之别。我们翘课,衝撞老师,与道不同的同学,一言不合就打群架,拳头真他妈的好用,省了很多口水。
混到了高三,我们几个同学,每天放学都在学校对面的一间冰果室廝混。
我们几个面相兇恶的人坐在店里面,第二高中的同学不敢内用,只敢外带。
某天,有一个音铃般的声音吸引了我,我手搭在我那时同校女友的肩上,往冰果室门口瞅了一眼。
是两个第二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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