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傅曜?”杨枝听到这个名字,忽然反应过来什么:“这人与傅秋兰同姓。”
“不错。”柳轶尘笑了笑:“你头一回听到傅秋兰这个名字,有何感觉?”
杨枝忖了忖:“屈子的词,纫秋兰以为佩。”
柳轶尘笑道:“书没白念。”顿一顿,续道:“你记得我与你说过她还有个姐姐么,她姐姐叫傅江离。”
“江离秋兰[1],都是屈子词中的香草。”杨枝蹙眉,立刻补道:“起名的念过几年书,并非寻常穷苦人家!”
“不错。”柳轶尘点头。
“这和方濂的案子有什么干系?”杨枝再一次问。
柳轶尘道:“你可还记得在西山你给我讲过的《芸娘传》?”
“自然记得。”杨枝道,念头转到那《芸娘传》上,眸光一动:“方濂与那婉娘有私情?”
“不愧是说过书唱过戏的。”柳轶尘道:“方濂与婉娘私定终生,傅太守不愿女儿嫁一个穷书生,两人遂相约私奔,后被傅家人抓了回来,二人俱讨了一顿毒打,却宁死不从。傅曜无奈,只得顺了女儿,同时与方濂约定……”
“……三年高中,取得功名,再回来迎娶傅婉娘。”杨枝接着他的话,续了下去:“但是后来方濂并未回来娶婉娘。傅婉娘因爱生恨,那傅秋兰是婉娘的女儿,她是来复仇的!”
柳轶尘轻笑:“那是《芸娘传》里的故事。傅秋兰是来复仇的不假,但她却不是婉娘的女儿。”
又道:“傅曜因没有儿子,在亲眷中过继了一个侄子养在膝下,叫傅凭章,从小与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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