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一想到要见秾烟,就已头疼起来,本能揉了揉太阳穴。
“给。”柳轶尘递过来一个瓷瓶,见她不接,又补了一句:“解酒的。”
杨枝道:“谢大人,我并非宿醉。”
柳轶尘“哦”了一声,没有再坚持。他甚至比她自己更清楚前夜她的状态,若他没有猜错,那酒应当是蓬莱阁的千金渡。
蓬莱阁的酒,想也知道,不会让人难受。
那她此刻头疼,只能是一个原因——柳轶尘道:“睡会吧,离蓬莱阁还有一会。”
杨枝却摇了摇头,又问:“大人,我们为何上蓬莱阁?”
“你可还记得秾烟身上的伤?”柳轶尘见她执意不肯休息,方道。
“记得。”那是第一回 随他审案时,她亲自验过的。何况那伤,她也不知见过多少回。
“你可知方濂为何打她?”柳轶尘问。
“难道不是……床笫间的古怪癖好?”杨枝曾听秾烟提起,来蓬莱阁的恩客癖好各异,什么样的都有。她记得几年前有个俊俏年轻人,专要找锁骨上有疤的姑娘。
“床笫”二字出口,气氛似乎变得暧昧了些。杨枝微垂下眼,欲盖弥彰地一拱手:“请大人解惑!”
柳轶尘方清了清嗓子,道:“方濂曾是穷苦出身,但从小天资聪颖,喜读书,写得一手好文章,十七岁便中了举,在青州太守家中做西席——那是永嘉年间,彼时的太守叫傅曜,膝下一个女儿,唤作婉娘。”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