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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轶尘一急:“你听郑渠胡扯!”
杨枝未置可否,反笑着问:“大人,你手上的伤口痛不痛?”
柳轶尘被她的话与香气“胡搅蛮缠”的心乱,正不想在方才的话题上盘桓,听见他转了问,下意识应:“不痛。”立刻反应过来:“本官哪来的伤口?”
“就在……”杨枝伸手牵了牵他藏在身后的衣袖,宽大的袖摆上浮,露出一圈素白中衣来,那上面一点深红血迹,似雪中红梅:“……这咯……”
柳轶尘没防备她这一手,心中一乱,凛然抽回手:“放肆。”原本我在手中的笔下意识撂了,横在桌面上,落下一道墨印,好像仓皇之中丢了盔弃了甲。
他这一声凶的吓人,杨枝却并不以为杵,知趣地退了一步,轻轻一笑:“大人一手臂的血,当真不痛?”
柳轶尘面色这才缓和过来,转身看她,她的眸中盛满潋滟春光,是一望无尽的明媚。盯了一瞬,终于移开,捡起桌上的笔,重新舔了墨:“郑大人没告诉你,那不是本官的血?”
“郑大人说了。”杨枝笑道:“但属下觉得郑大人……猜错了。”
“方才还把郑渠的话奉作圭臬……现下怎么又不信了?”柳轶尘道。
“该信的信,不该信的自然不信。”杨枝笑道。
柳轶尘默然片刻,淡道:“说说看。”
杨枝道:“大人昨晚要是已得了猪血,那下人今早怎么还会巴巴地另送一罐子过来?”
“那下人以为本官有什么特别用途,一有了新的猪血,巴巴给本官送来,有什么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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