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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底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杨枝不与他争辩,将药粉收起来,自箱中取出一条白纱,在他伤口处缠了两缠,抬首见到他额上细汗,忍不住再一次问:“大人……痛吗?”
这问话纯是多余,她自己受过不少回伤,便是昨日,才被江令筹踹地吐血,因而更是知道,这样的伤口,岂会不痛。
柳轶尘却再次回:“不痛。”
杨枝不由一笑:“大人原来不止喜欢会作不喜,痛也会说成不痛呢!”
不知是她笑得太过轻松,还是那兰香太过蛊惑,柳轶尘竟鬼使神差回了句:“你既知晓,何必拆穿……本官不要面子的吗?”
杨枝一愣,老道学竟与她插科打诨起来!
笑不自觉绽地更开,眼底蔓生出本能的撒娇:“大人要面子,我便不要么?大人说我丑,我一个女孩家,面子往哪搁?”
柳轶尘眸光落在她的笑靥上,似被刺了一下,当即转开。
良久,“那算本官……错了。”一句似有若无的话才从书案上传来,悄无声息又震天动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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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枝替柳轶尘包扎好,将药箱放回架上,这时却听见廊外传来脚步声。她忙快步出去开了门,恰好迎上来人。
来人是燕归楼的申冬青,看见杨枝,微怔了怔,立刻道:“柳大人在吗?”
“在的,申公随我来。”申冬青无官无职,但他明显是太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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