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睡了两天,疲乏缓解,反而被伤口疼得睡不着了。
晚上,项明章喂沈若臻吃了止痛药,拉上窗帘,端来热水毛巾给沈若臻擦身。
未免脸皮薄的沈少爷尴尬,项明章说:“把眼闭上,睡觉。”
裤子离身,凉飕飕的,沈若臻道:“我睡不着。”
项明章拧湿毛巾,帮他催眠:“我给你讲讲sfa吧,它是crm系统的一个业务组件。”
沈若臻听不懂,伤口又疼,衣服脱光了残废似的让人擦洗,他捂着脑门儿闷闷地说:“好烦,你别管我了。”
项明章捉住他另一条腿,换了个思路:“那我给你讲讲,我姑父是怎么追我姑姑的吧。”
商务话题突然转变成家族八卦,从项環到项琨,再到大伯母,各有精彩,沈若臻像听了一场折子戏。
旧时外祖家每个月都请戏班唱堂会,沈若臻小时候每逢去了,要独占一张桌,果脯花生吃到嗓子疼。
恰好热毛巾擦到颈间,沈若臻忍不住咳嗽,项明章喂给他一勺温水。
他咽下,问:“不讲了?”
止痛药应该起效了,项明章给他盖好被子,说:“还疼不疼?”
沈若臻不太疼了,但他厌恶药苦,想听甜言蜜语,他知道聪明如项明章会满足他。
“如果我没抢救过来。”他问,“你以后会不会忘了我?”
项明章回答:“会吧,时间可以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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