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像就是待在公馆陪伴家人。
楚识琛习惯依旧,每天起床在花园散散步,白天在房间里看书。喝咖啡,抽雪茄,闲得无聊就干点活儿,涮一涮小香炉,擦了擦琵琶。
唐姨收了张学友的专辑还要说人,不知是褒是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放在旧社会,大清亡了都得保姆来告诉他。”
楚太太道:“你在说我儿子,还是在说哪个大家闺秀啊。”
“我夸你儿子乖呢。”唐姨说,“真是天翻地覆,有时候我都想失忆一下试试。”
楚识琛听见一耳朵,感觉待在家里被取笑了,下午便出门上街,揣着年终奖,给亲朋好友挑选新年礼物。
除夕夜,楚家别墅灯火通明,四朵金花要打麻将,楚识琛假装不会,窝在客厅沙发上看杂志。
手机放在一边,祝福短信接踵而来,屏幕每亮一下,楚识琛就要觑一眼,生怕错过要紧的消息。
十一点多,来电铃声响起来,屏幕显示“项明章”。
楚识琛走出别墅到花园,坐在秋千椅上接通,手机里“叮当”一声,听着像进门丢车钥匙,他问:“你在哪?”
“刚到公寓。”项明章在深圳耽搁了四五天,攒了好多事情,“这两天在公司加班,晚上和我姑姑开会,总算忙完了。”
楚识琛说:“能者多劳,辛苦了。”
项明章听出一股行长的腔调,说:“干巴巴的,我希望你能熨帖一点。”
楚识琛斟酌言辞,重新道:“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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