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天吧,让我妈给你封个大红包。”
项明章先走了,老板一撤,员工彻底肆无忌惮,各部门窜来窜去,办公区比广州的老街还热闹。
晚上,年会在五星级酒店举行,项樾包下了两层楼的宴会厅,上下有双旋楼梯连通。
今年项樾有两件事要庆祝,一件是项目斩获颇丰,另一件是收购亦思。
楚识琛朝亦思那边望了一眼,端着红酒走过去,李藏秋坐在首桌,瞧见他来,捏着杯脚点了点头。
近一年来,楚识琛整顿了亦思几个重要部门,弄走李藏秋不少人马,然后断绝资源向渡桁转移,文旅项目又逼得李家父子避嫌。
再加上请周恪森回来委以重任,到现在,李藏秋元气大伤,和楚家几乎没有私下的交往了。
不管怎么说都是体面人,楚识琛主动打招呼:“李总,我敬你一杯。”
李藏秋喝一口红酒,笑着対满桌人说:“亦思今年的成绩比前几年都要好,识琛功不可没。”
楚识琛道:“我只是个半吊子,感谢大家为亦思尽心。”
周恪森看他的目光满是慰藉,说:“少喝点酒,意思到了就行了。”
楚识琛陪亦思的同事们聊了会儿,为项明章当发言人登台讲话,后来又被彭昕拉着侃大山。
年会在凌晨结束,这就正式放假了,楚识琛回到家,泡了个热水澡,关掉闹钟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他过去日理万机,一年到头只有过年能喘息片刻,不太记得会做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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