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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绥皱眉,看着崔沅绾衣裳被淋湿,贴身垂下来,刚想开口问一句,便被崔沅绾驳斥下去。
“既然醒了,那就跟我说说,要怎么从这里走出去罢。你别装傻,我知道你能听懂我的意思。”
不料晏绥听见她的话,意外轻笑起来。
他拍拍身旁,叫崔沅绾坐得近一些。
晏绥敛眸,望着不知名的某处,轻声开口问道,“你还记得我养过的那只莺雀么?”
崔沅绾身子一僵,点头说记得,却不知晏绥话里是何深意。
新婚夜,晏绥说,他之前喜欢逗那只听话的莺雀,好生供养着。后来莺雀想往外飞,晏绥便把它关在了一方金笼子里,依旧好吃好喝地供着。他只想让莺雀听话,偏偏它不知好歹,铁了心要往外面飞。
“然后呢?”那时崔沅绾躺在晏绥怀里,枕着他暖热的胸膛,不解问道。
“我把它的翅膀折断了,只要它断了往外面跑的念头,立马能找大夫把翅膀接上。它依旧不从,于是被我拿匕首刺死了。”那时晏绥平淡地说道,丝毫不觉这般狠心的手段有何不妥。
“恃宠而骄,却忘了宠是谁给的。我能养它,也能杀它。”
话语并未随时间流逝在崔沅绾心里褪色。正如晏绥所说,他能给,也能夺。
她可怜晏绥落魄,却忘了自个儿比他更可怜。百倍,千倍,万倍,她才是过得最惨的那个人!此刻居然在心疼晏绥,当真是可笑。
崔沅绾不解其意,扭头一看,晏绥竟勾着嘴角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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