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番无理行径,怎的今儿心情就好了起来?”
男女之间的事本就难懂,何况早山也没找过汉子,哪能知道崔沅绾这番转变是因何而起。
早山蹙眉,思忖着:“你我是外人,娘子与主子之前的事,我俩才知道多少?咱们在这操心,人家俩却如漆似胶,又何必多想呢?哪有那么多能说清缘由的事?”
长空揣手,说也是。只是难免多想。主子把娘子关在阁楼里,是叫她忏悔,是叫她痛苦,求着主子放她出去。可娘子呢,跟局外人一般,毫不在意主子的示威。
两人一个比一个倔,谁都不肯低头。她虽未出嫁,却也知过日子也得两口人彼此磨合,不然三日一吵,五日一闹,不得清净。
心正乱着,晏绥蓦地把门踢开了来。
他踢门或是大喜,或是气急。瞧这喜上眉梢的样子,是迫不及待地想见楼中人呢。
“小的告……”
那“退”还没说完,晏绥便摆手说不用。
“在这候着,一会儿还有事需要你俩呢。”
晏绥手里拿着的是用油纸包起来的绿豆糕。昨晚睡前,崔沅绾说想吃御街王家铺子的绿豆糕,晏绥说好,下朝后骑马直奔御街,马蹄跑得快,官服被风吹起,百姓还以为是朝里出了大事。一路观望着,原来这厮是给自家夫人买绿豆糕吃的。
围观百姓啧啧几声,缩着脖子走远,年轻人真是肉麻。
晏绥几乎是小跑着上楼。长空实在好奇,往前走近些,想听楼上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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