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笑意,内心不知骂了多少句贼囚根子。
“岳母当真是爱子如命。”晏绥讥笑道。
连自个儿身上有毒都无心顾暇,一门心思都扑到慕哥儿身上。
“此毒便如二姐所言,无药可解,七日后自会散去。”晏绥说道,“岳母信萨满的话,难道不知,慕哥儿这是被人下了降头么?若硬给慕哥儿灌药,不日府里便会多一位小黄门郎。”
王氏听罢,惊讶地张大嘴。
“你胡说什么,我儿怎会成为一个腌臜阉人?”王氏喃喃自语,腿脚一软,被崔发给扶住。
“慎庭,你可能把话再说的明白些?”崔发稳住声音,还想维持自个儿肃穆长辈的模样。
晏绥轻笑道:“张氏买通翟养娘,撺掇岳母点情香受孕。此情香是西域产物,只会影响小孩心智,对大人无害。慕哥儿常守在岳母身边,天长日久,情香生毒,凑着凉快时候,一触即发。”
“张氏屋里点的是另一种情香,此香以男身为寄居处,传到旁的女眷身上,致使女眷无法生育。岳母身子本就孱弱,被这情香催出病根,自然也在体内结成了毒。”
怪不得不愿开口说。长辈情|事被晏绥这个小辈云淡风轻地说出来,更叫崔发觉着难堪。
说的这般仔细,就崔发觉着他与张氏快活时,晏绥的人也在外面盯着。
“岳丈,张氏心思歹毒。不光伤了岳母的身子,还叫府里上下女眷都难以生育。”晏绥把崔发的窘迫尽收眼底,话比三九天还冷。
“这就是我心心念念的小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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