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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丞眨了眨眼,“那为什么要戴手套呢?”
桑怀摩挲着左上的黑色皮手套,“因为想要遮住耻辱的痕迹。”
时丞疑道:“耻辱?”
“对。”桑怀说,“不过,它也是荣耀的象征。”
时丞被绕晕了,“荣耀和耻辱不是反义词吗?”
“它们确实是反义词。”桑怀笑道,“但是在某些时刻,反义词是可以共存的。”
时丞理解不能,“我没怎么读过书,听不太懂。”
桑怀也不多作解释,“你读过几年级?”
时丞在周廷深的名字旁边画了几朵小花花,“可能是二年级?也可能是三年级?太久了,我不记得了。”
桑怀守着他给小花花填颜色,“高中?”
时丞说:“小学。”
“小学?”桑怀皱眉,“你的父母呢?”
“不知道。”时丞填完颜色,认真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语气随意得像是在叙述别人的经历,“他们把我卖给坏人就走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桑怀一愣,此刻再看时丞的天真,就变了个味,鄙视全无。
他道:“实不相瞒,我这些弟兄们也是自幼就被家人抛弃的孤儿,已经三四十岁的人了,也做不到像你这样洒脱,依旧憎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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