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偷看一楼, 而是发现他对解压墙越凑越近,就跟做坏事似的, 原来是在写周廷深的名字。
桑怀笑道:“这让我那群因为单身找不到对象而来解压的兄弟们怎么办?解压不成更压抑了。”
时丞尴尬地红了脸,“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这就把它抹了。”
“哎。”桑怀阻拦他,“留着吧, 我是跟你说笑的。”
他这次没有再碰时丞, 而是按住了周廷深的名字, 不让时丞涂抹。
时丞道:“要是让其他人看到了,压抑了怎么办?”
桑怀道:“我和陈运都压抑了,怎么可以放过他们?”
这话把时丞逗笑了。
桑怀道:“脚踝没事了?”
时丞又一次转动了脚踝,“健健康康的。”
桑怀松开按住解压墙的手,“那你继续画?”
时丞点点头,陈运还贴心地给他端来清水清洗画笔。
无论时丞无礼还是有礼,桑怀和陈运都对他以礼相待。
时丞忍不住想,会不会是他们把桑怀想得太复杂了呢?
他打算冒险试一试。
他看着桑怀的手,“你不热吗?”
桑怀很诚实,“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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