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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棚里,门一关上,瞬间就逼仄了起来,汗珠子也不断地往下滴。
谢愈用棉布帕子擦干净汗,小心收起,再次检查遍文具,便开始倒水研墨,墨条圈圈转动,原本就沉稳的心更加沉寂下来,外面的声音再也不能入耳。
东门书院的赵澈等人来的时候,鲜衣怒马,缓带轻裘,激起一阵热闹的讨论声,这也没有影响到谢愈。
赵澈经过谢愈考棚的时候,高傲地撇了一眼,却只见到谢愈无动无衷的眼神,倒是将自己的脸憋得铁青。
“咚、咚、咚。”几声锣响,终于吸引了谢愈的注意,原来是教谕到了。
既是教谕,就身负一县教化之责,这比试既已在金陵城里闹得沸沸扬扬了,他就干脆接了主持的工作,并一手包办了试题。
“今日里比试,诸生都将是我朝栋梁,今日里比试将仿县试正场来办,但限于时间关系,将题目改成一道四书一道五言六韵诗,从现在开始,到日中结束,到时我等将评出最为优秀的一人。”
教谕说完,看了眼时辰,便挥手示意分发试题。
兵丁走近考棚,在门上的大洞里将一个牛皮纸包递了进去,仔细地解开捆扎的白色细棉绳,只见里面放了一张写上题目的试题纸,两张空白的答题纸、四张草稿纸,这就是全部东西了。
再次取出棉布手帕,擦干净手心里的汗,谢愈小心取出试题纸,只见纸上只简短写了两句话:
何谓也子曰不然。
湘灵鼓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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