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因耶律馥的死,而大动干戈。
耶律骁忍无可忍,一拳砸在石壁上。
他远没有表面上的云淡风轻,他想要白菀,想得日夜辗转反侧,梦魇缠绕,但他也想要除掉耶律斛,毫无后顾之忧的登基,他要鱼与熊掌兼得。
所以他放任,甚至暗示耶律驰鼓动耶律馥对白菀出手。
劫人的是耶律馥,弄丢楚国皇后的是霍砚,他只需要在涂林带回白菀时,将她藏起来。
耶律骁双目猩红,环视这不大的石室,这里原本是他为白菀准备的。
在他的计划中,她只需要安安心心待在这里,待时机成熟,他就可以铲除耶律馥和霍砚那个绊脚石,安然带着他的阿满回到辽国。
届时,不管楚国皇帝恼羞成怒,责罚霍砚也好,还是耶律斛丧女悲痛,要挥兵向楚也好,或者是霍砚癫狂,大乱天下也好,通通都与他无关。
偏偏,偏偏只差一步之遥。
他算无遗漏,唯一算错的,竟是把霍砚当成常人来预判。
他就是个疯子,耶律馥只是试图向白菀出手,甚至不曾伤她分毫,霍砚便能癫狂至此,将家国天下抛诸脑后,以如此残忍的方式将她虐杀。
耶律骁扪心自问,他做不到如霍砚这般,对一切视若无物。
如果,如果他真的就这么贸然带走白菀,这条疯狗肯定见人就咬,届时恐怕不止天下大乱那么简单,他本就满身杀孽,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拉所有人沉沦地狱。
耶律骁缄默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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