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楚皇年纪尚轻,而霍砚得势已久,他这个皇帝,不过是个傀儡,自楚国先帝驾崩后,这几月来,楚国朝中臣子被扣上各种帽子阖家灭族的数不胜数,连孤都有所耳闻,你看楚皇可有作为?”耶律驰耐着性子解释给她听。
若姜瓒有作为,霍砚那奸宦就不会还能如此耀武扬威了。
耶律馥缓缓摇头。
“换一个形容便是,”耶律驰又道:“昨夜东厂的番役能悄无声息进入你的寝房,他们只是恐吓你一番,可若是要杀你呢,你觉得有人能发现吗?”
耶律馥才反应过来,昨晚那些人,如同鬼魅般潜入她的寝室,无声无息的看着她。
她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心里一阵后怕,若他们真是奔她的命来,昨夜她就和她的近卫一样,身首分离了。
耶律骁见她脸色变换,便知道她已经明白过来,心下微定,便说:“你还觉得孤别有用心吗?”
耶律馥惊魂未定的连连摇头,咬着唇低声道:“我知道错了,我以后真的会乖乖听话,我不会再去寻她麻烦了。”
“知错就好,”耶律骁揉揉她的发顶,难得笑了一下,“孤还有事,你且自己再想想孤说的话。”
他噙着笑转身,耶律馥也没出声留他,在跨出门槛的一瞬间,耶律骁面上表情骤然冷淡。
耶律骁一路走出去,行至驿馆门口时,一个不起眼的圆脸小厮拘着笑看他。
“我家主子的提议,太子殿下可考虑好了?”小厮见他来,面上笑意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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