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没察觉,他辩解的话音带颤,耶律馥却听得清楚,她只觉得心下又苦又酸,不依不饶地拽耶律骁的袖子:“兄长,你和我说啊,她到底在你心里算什么?我呢,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
这已经是她在耶律骁面前,不知道第几次放低姿态的哀求他,她是她父亲的掌上明珠,在他这儿却卑微如泥。
屋外寒风瑟瑟,她穿着单薄的亵衣,整个人几乎都在抖,脆弱又可怜,耶律骁叹了口气,让她的侍女拿来裘衣,亲自替她穿上。
耶律馥看着他低眉给自己系绸带,忍不住眼一闭哭出声:“算什么呢,兄长你这又是算什么呢?”
耶律骁抹去她的泪,道:“她是孤的救命恩人,若不是她,孤早不知死在何处了,孤总不能忘恩负义,你又何必视她为眼中钉呢,你们到底是不一样的。”
耶律馥哭得越发凶,可怜兮兮的往他怀里钻,抽泣着:“兄长早与我说清楚,我又何必做这些。”
她始终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就像,耶律骁也没说明白,她和白菀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耶律骁身形微僵,片刻后才重归自然的将手搭在耶律馥的肩上轻拍:“这是楚国,孤只是希望你安分守己些,霍砚脾性乖戾,若与他起争端,义父远在辽国,要施援也是鞭长莫及。”
耶律馥眷恋的在他怀中轻蹭,一边轻蔑道:“一个太监,即便再势大,他头上还坐着楚皇,兄长何必怕他。”
她会如此想也不奇怪,她的父亲耶律斛在辽国几乎一手遮天,可他头上依旧镇着皇帝,哪怕皇帝年老体弱,但皇帝依旧是皇帝。
耶律斛把她养得太过天真,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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