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用耳朵蹭她手背:“呜……”
“我没事。”岑稚笑一下,“你在家里乖乖的,我晚会儿就回来。”
拍拍五折的脑袋,岑稚站起来,翻出口罩戴上,用软件约车去市医院。
走之前特地给玫瑰换了水。
她还在生病,把花期延长一天,等病好了再让谢逢周回来吧。
医院大厅人来人往灯火通明,岑稚上一次来还是车祸事故,当时昏迷着,醒了以后也一直被人照顾。
现在就剩她自己,楼上楼下地交钱挂号做检查,等待化验单时,她坐在铁质长椅上短暂地歇息了会儿,又听见有人叫她名字:“岑稚?”
岑稚循声抬头,瞧见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蓝色医用口罩上方的眉眼像浓墨染就,有种古典韵味。左眼眼尾处还有一颗小小的痣。
岑稚凭那双上挑的瑞风眼就把人认出来,打起精神抬手:“秦医生。”
秦厌殊嗯了声,修长手指勾住口罩挂绳从耳后取下来:“发烧了?”
他只露出眼睛时,整个人都显得很冷淡,像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
现在摘下口罩,嘴角微弯,气质就温和下来。人也很耐看,古典中没有一丝女气,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嗯。”岑稚烧得脑子有点糊涂,很单纯地问,“你还没下班啊?”
秦厌殊闻言笑了下,顺手将笔插进胸前口袋:“医生没有下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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