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浑身上下跟散架似的难受,洗完澡脑子里蒙蒙地疼。
本以为睡一觉就好了,第二天早晨起来喉咙里干疼,翻出水银温度计量了下,三十七度五,有点低烧。
岑稚从小到大很少生病,所以没太放心上,只潦草地喝了点消炎药。
她窝在家里看了两天书,次日下午李可悦约她出门逛街。
岑稚一直有些没精打采,想着可能是没怎么运动,答应下来。
到了约好的咖啡店,李可悦见她第一眼就察觉到不对劲:“你发烧了?”
“低烧。”
李可悦闻言摸摸岑稚额头,温度确实不高,但她这状态也确实不好:“要不我陪你去趟医院吧?”
岑稚拉开她的手,笑了下:“没事,出来透透气应该就好了。”
李可悦见她还能笑出来,放下点心。
两人逛到晚上,都是李可悦在买买买,岑稚没什么购物欲望,单纯陪她。
晚饭也不想吃,岑稚跟李可悦道别,骑车的路上一阵冷一阵热,顿感不妙,回家再量次体温,发现温度从三十七度直接飙升到三十九度六。
五折咬着牵引绳蹲坐在玄关,摇着尾巴眼巴巴地望着她。
岑稚没一点力气,在五折跟前蹲下,摸摸它脑袋,很抱歉:“对不起五折,我今天不能陪你出去玩了。”
感知到主人情绪不佳,萨摩耶圆溜溜的眼珠望她一会儿,丢下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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