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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想问他点什么,可是还是忍住了。纯粹是不想知道,于她毫无意义。
只淡淡地骂他,“食髓知味,乐此不疲。”
“是,我要你也是。”
汪盐不想理他,只说她不舒服,有点疼。
孙施惠伸手去开灯,说他要看。光明那一瞬,汪盐嫌晃眼,闭上了眼。
……
就是她闭眼闭出错了,放纵了某人的性情。她也不清楚,怎么又开始了,只想骂人,骂他,“孙施惠,你哪天、死在床上,我一点都不、稀、奇!”
“那也一定是先死在你身上!”
一时间,死灰复燃。
……
律动里,汪盐还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饶是已经洗过一趟,孙施惠身上的酒气还是很重,鬼知道他席上到底喝了多少,才能这么疯魔。
疯到怎么样他都不满意:不出声他不肯,出声了他更疯。
然后像给猫儿挠痒那样,起初百般殷勤,过分亲密,等猫儿习惯了,习惯他的温存和气力,他陡然地松手了,抽离了。
弄得猫儿期期艾艾,魂不守舍。
她出来的声音,孙施惠控诉她,“谁敢细听啊,汪盐!”
他要她喊他的名字,也问他,“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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