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尾音里拖沓着些不明的笑意。
汪盐这才反应过来,她就这一会儿的工夫,就已经走进了他的圈套里。
回击狡狯的人,只有冷静的沉默最上乘。
她不理他了,有人反而急了。一时挨一时蹭的,没个安生。
他追着她要答案,累不累?
汪盐想打发他,说累他又不答应。
“你累什么你累。辛苦的明明是我……”
话没说完,身后的人便翻身在上了。
熄了灯的房里,适应黑暗的两个人,能看到窗幔之外已然有薄薄的熹光了。天总归会亮的。
这回换汪盐问他了,“你不累吗?”
隐蔽的人会自觉放逐出些本性来,欺身压制的人倒不稀罕回答她这个问题,累不累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汪盐,我睡不着……”
也停不下来。
更忍不了。
与其让他这么空烧着,他求她,和他一起。
这样的孙施惠着实的陌生。
饶是床上他也是不畏不惧的,这是他这些年将养出来的性情。可是,他这样口口声声搀着点低声下气,于汪盐是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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