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
陈茵抓紧叫汪盐呸掉,“作怪得很,不要你说什么,你偏要说。”
那头搬东西上来的一行人,汪敏行已经知道盐盐是个什么情况了。到底汪老师勤苦些,接受事实也理智,要妻子别喋喋不休了,“过敏而已,去看过没事就行了。”
来前商量好的,汪盐不肯孙施惠说实话。于是,他跟着进来的时候,多少有点心虚,只和师母说,去过医院了,也问过周主任,不大要紧,“我也看过了,其实消了好多了。”
陈茵点头,顺势嘱咐施惠,盐盐小时候就闹过一次,这么多年全没让她再吃过。到底过敏的东西就是过敏,你看看,二十年过去,还是这么严重的反应。“你们回去也得叮嘱一下家里帮忙的阿姨,烧山药可以,得提醒盐盐不能碰。”
有人受教点头。
而汪盐在边上不说话,她瞥一眼孙施惠,心想这个家伙还真是处处渗透的心机。他跟她父母说他看过了。事实是,他说要看,汪盐说不痒了。
眼下,其他还好,陈茵跟施惠说,原本约好舅舅那头,出去吃的。盐盐这样,去得成吗?
孙施惠问师母,“订得哪家?”
两下一合议,施惠主张,他和那家饭店商量,叫几个菜过来,“其他就在家里烧吧。舅舅那头我来打招呼,改天我们再请。”
陈茵也觉得这么办好,不然盐盐去了又不能吃,不去吧又不像话。“只是有一点啊,你和人家饭店老总联络归联络,这一顿我和你老师请。本就是请女婿的,你出钱我们不答应。”
从去年年底,两家说好和亲的事,孙施惠方方面面都把汪家当岳丈家对待,唯独一点,哪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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