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沈浮又喝了一口:“尝着比鸡汤更鲜,不过我尝不出来到底还有哪些。”
当然比鸡汤鲜,那么多材料功夫,才能得的一锅汤。姜知意垂着眼皮没有说话。
沈浮细细品着,依旧品不出来是什么:“是不是还有火腿?”
有很多事可以通过书本,或者观察别人来学,他很擅长这个,总是学得很快,但有的事,比如精致的吃食,罕见的文玩,却是必须身在其中,耳濡目染才能精通,他这些方面几乎空白,比普通的富家子弟也不如。
“有。”姜知意简短说道。
她还在想着方才的军报,哥哥强行出城,没有援兵没有退路,担的不仅仅是殒命的风险,还有抗命不遵被处置的风险。
哥哥明明答应过服从顾炎调遣,哥哥从不食言,能走出这一步,必定是情势急迫,不得不如此。姜知意叹了口气,若是当初哥哥没有因为她一直滞留京城,顾炎就不会过去,阿爹就不会出事,都是她不好。
她叹得很轻,沈浮还是听见了,急急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姜知意不想说。
沈浮多少猜到了一些:“还在担心西州么?打仗的事有我们筹划就好,你别太担心,眼下你最要紧的就是养好身子,我想姜侯,还有你哥哥,我们心里都是这么盼的着。”
姜知意想,他并不很会安慰人,说来说去,一直都是这么干巴巴的几句话,再想想那两年里他的确一句安慰的话也不曾说她,如今能说这么多,已经是破天荒了。点了点头:“我知道。”
沈浮放下羹匙,紧张地看着她。她低着头,柔美的脸颊上长睫毛偶尔一颤,除了忧色还有点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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