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遮住眼睛:“下、去!”
“您确定?”燕折凑近白涧宗耳朵,悄声说,“真的不能怪我那么备注,您明明都这样了,还要叫我走开,真的是……”
嘴硬。
白涧宗突然一僵,蓦然抓住燕折的手腕:“燕折,你别太放肆!”
燕折单手搂住他的脖子,消失的另一只手不知道干嘛去了。他笑得狡黠:“您真的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放肆吗?”
“……”
白涧宗有一瞬间的恍惚,好像燕折已经恢复全部记忆,身影逐渐与最懂怎么拿捏他的、十七八岁的少年燕折重合在一起。
燕折完美钻了白涧宗恍惚的空子。
“咔哒。”是皮带解开的声音。
……
雨更大了,城市完全被雨雾包裹,灰蒙蒙一片,路上行人罕见,偶尔有一两位经过红绿灯,也只会朝不远处停靠的黑车随意地瞟去一眼,便撑着伞抵御狂风行色匆匆地离开。
他们并不好奇车主人是否在其中,又在做些什么。
暴雨猛烈地敲打车顶,两位保镖被寒风裹挟,伞被吹到变形,地上溅起的雨花已经将裤腿打湿,他们也毫无怨言地等待着。
积水淹没了轮胎底,而车内的两人毫无所觉。
一直到四十分钟后,保镖们才被允许上车,他们默契地没看后视镜,保持静默。
后面传来燕少爷的轻咳:“去电影院吧,还来得及……”
“是。”
这段路偏,路上没什么车,因此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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