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坐在白涧宗腿上,故作深沉,仿佛自己一点都没被亲到瘫软。
然而在白涧宗眼里,就是一种名为害怕的信号。他嘴角掀起一抹嘲弄的弧度,并拿出手帕擦拭嘴角:“之前不是闹得很欢,现在倒是——”
声音戛然而止。
燕折被白涧宗说的话和擦嘴角的动作激怒了,再次吻上来,白涧宗呼吸一滞,第一反应不是推开燕折,而是用余光去看车窗外。
两位保镖背靠背,都没看着车的方向,目不斜视。
燕折看他还不专心,恨恨地按住白涧宗肩膀,管他三七二十一,报复性地胡啃一通。
“够了——”
白涧宗往后仰着,抬手试图拉开燕折,却被燕折从中阻拦,一把摁在车窗上,“砰”得一声。
两位保镖同时警觉地看过来,只见老板的掌心朝外撑着车窗玻璃,看得出来很用力。透过指缝,只隐约看见燕少爷坐在自家老板身上。
被老板凌厉的余光一扫,他们立刻正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
“燕折!”
硬是把白涧宗苍白的嘴唇啃红了,燕折才满意住嘴。
他得意一笑,贴着白涧宗的脸小声说:“您前不久还在燕家家宴上发燕颢和苏然在车里乱搞的照片呢,现在我们也——”
白涧宗打断:“你非要把自己和燕颢类比?”
燕折觉得也是。
他和白涧宗好歹是一对一,自己也许是浪了那么一点,但对象都不是白涧宗吗!也算得上是洁身自好了。
白涧宗深深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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