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待兴的时候。大燕一旦掀起战事,受苦的只会是百姓。”
他和太子相识多年,不单只是主从的关系。
他们还是伴读与皇子的关系,挚友的关系,知己的关系。
早在当今皇帝一意孤行改朝换代的时候,太子就因劝阻父亲无果,立下毒誓,此后余生为天下,为黎民,为万物,唯独不为自己而活。”
荔知不由看向谢兰胥。
很多时候,她觉得奇怪,像谢兰胥这般睚眦必报之人,竟然对一个将自己视为邪祟,命人在他身上刺满退魔咒的人没有恨意。
每次提起废太子,谢兰胥的神情都是平静的。
他的口吻,像是在叙述一个事不关己的人的故事。
此刻面对对废太子尊崇至极的钱仪望,谢兰胥依然没有表现出抗拒,他平静而认真地倾听着钱仪望的话,仿佛对他所说,都无比认同。
废太子或许不是一个好父亲,但毫无疑问,他就像百姓梦想中的那种仁皇。
如果今日坐在皇位上的是他,那么一切恐怕都不一样了。
“太子已决意向死而生,便遣散幕僚,令众人各自离去。唯有我……太子说,我与他牵连过深,怕在他死后,皇帝清算到我头上,便想了一个法子,制造了我们割袍断义的假象,将我送至敬王身边。”
“那时敬王还没有贤王之名,不过是稍有名头的二字王之一。太子却早有远见,对我说,在他死后,皇帝一定会扶持两个皇子上位,一个为了制衡,一个为了继位。其中起制衡作用的,很大可能是机灵又善隐忍的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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