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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温年转头,不去看:“罪过了。”
在下定决心之时,他手腕忽然被抓住了。
驀然回首。
少年睫翼扑朔,按奈许久,终是睁开双眸。
“初次见面,承蒙搭救。”沙哑的声音之下,他的眸子极亮,灿然灿然,光芒甚至盖过了被血染上的脏污。
瞳孔深深的黑,无穷无尽,深邃的,让人一眺望进去,就在里面迷了路:
“我的名字叫做穆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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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嘶!痛痛痛!你能不能轻点啊!”悽惨的哀嚎声,惊起了草屋外一树的渡鸦。
“又不是第一次换药了,你就不能忍忍吗?”学着他的语气,沉温年面无表情地,用力拉紧手上用来包扎的布条。
“嘶……”
“好了,别嚎了。”沉温年拍拍少年的背,道:“完成了。”
“多谢。”听闻此言,少年如蒙大赦,飞快的从草蓆上窜起:“那我出去打猎啦!马上回来!”
“去吧去吧,一路走好。”对着少年向外飞奔而去的背影,沉温年头也不回地应到。
然而等少年走远了,他微微上翘的酒窝便再也压不住。
自遇见少年那天算起,一晃七旬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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