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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会,大抵是贺逸云的警告起了效果,她眼神飘移看了不远处的白玉壶,又看那四扇门山水屏风,眼珠子绕了圈,最后停在他身上。
不过片刻,她收起那点慌张,撇了撇嘴,歪着头,巧笑嫣然,“那你叫我燕娘,以后我就不对你说这些话了,行吗?”
薛燕歌原本以为贺逸云会拒绝,或是来讨价还价。
他只是叹了口气,“燕娘。”
这声燕娘让薛燕歌恍若格式,从她入宫以后,已经很久没人这么叫她了。
直至薛燕歌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贺逸云才将人放开,下刻那软弱无骨的小手隔着布料握住那轮廓,“可我不想你这么难受。”
长年修行还是有些效用,尝过那日思念想的慾念,贺逸云已不似先前失控,即使身下硬成烙铁,他冷静的拿开薛燕歌的手,将她重新塞回被子里,“如果你能将爪子收一收,我会很感谢你。”
薛燕歌眨巴眨巴看着他,像看什么稀世珍兽一样,“我还以为男人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禽兽。”
贺逸云失笑,“你又在床上见过几个男人了?”
不料薛燕歌掰起手指,“加你大概四个吧。”
框啷,贺逸云笑容凝固,脸上表情可以说是狰狞,“四个,哪四个,我记着你不是只有厉沉渊一个丈夫?”
“嗯”薛燕歌将被子罩上头,躲开他吃人的目光,整张被子被他掀开,双手撑在两侧,白发垂下似蛛丝綑绑住猎物,她仍是那没心没肺的样子,搂着他的脖子起身蜻蜓点水吻下,“不告诉你。”
“说清楚。”
“这不好说清楚。”
想到这女人勾引的不仅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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