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作呕,我咬紧牙,颤颤巍巍直起身,挺起背脊,与他对视。
锦槐见我抵抗至此,有些惊讶,约莫是没想到我招架得住,然而我们之间的修为差距终究不可忽视,他不甚在意,反而弯身一探,看向被我藏在背后的苗苗:「兰草君也安好吗?」
我连忙一侧身,将人挡得更实。「请你退开。」
由于锦槐刻意释放香息之故,苗苗原先隐隐缓和下来的香息又开始躁动起来,锦槐察觉苗苗的变化,表情露出一丝耐人寻味。
我不晓得自己那颗丹药能否替苗苗抵消锦槐香息的影响,也不敢在原地乾等药效,只想赶紧带他离开,偏偏锦槐挡在面前,打不过也逃不开。我慌得方寸淆乱,全身都冒起冷汗,而锦槐凭藉修为高深,有恃无恐,猫逗老鼠似的,好整以暇地打量我与苗苗。
「你将他交给我,放你走也不是不行哦?」他轻柔地提议。
「……你究竟要做什么?设下这阵法到底有何打算!」我扬声问道。
我是真不懂,锦槐已是受人敬仰的元婴修士,实力上佳、相貌堂堂,倘若需要道侣,心甘情愿的仙子与仙君所在多有,何苦办这般歹事脏自己的手。他这行逕,与凡者间的施药袭人、强取豪夺,又有何殊。
与锦槐相比,不论是修为或者香息的强度,我都远远不如,他自然明白,只觉得我在虚张声势,不以为意地笑出嗤声。
「你如今成了天乾,身边就有一名地坤,怎不明白我有何打算?」锦槐说。
我被他那字句中的理所当然激起怒气,恨不得摀住苗苗的耳,不让苗苗听见这轻慢之语。
「地坤比之天乾,数量更为稀贵,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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