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靠近半尺,就会被无形的罡风生剐活剥。
走近时,温徇转头那瞬间血光还在他眼底翻腾,朱掣猛地顿住脚步下意识屏息,而温徇似乎没想到他会下来找自己,神色一愣又回归平时的温润,只是仍压不住隐隐翻涌的腥意。
温徇点头示意他站到角落,朱掣照做,默默看着他回头放下血钳,抽起旁边满是倒沟的长鞭纂紧,狠狠往那人身上甩过去。
鲜嫩的血花伴随一声又一声越来越冷的讯问,在人身上随着阴狠的鉤刺绽放。
朱掣脚步往墙角挪了挪,有些不忍心地别过头,然而凄厉的嘶喊声频频刮扯耳膜,心底的惶恐随着响动越演越烈,几乎让人窒息。
他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不安,然而连这口救赎都灌满了不堪的血腥味。
他知道是自己找过来的,就这么离开不妥,可最后还是没能撑住满出胸腔的窒息感,只能背身离开、尽量放轻力道闔上铁门。
门闔上那刻,温徇紧绷的背肌骤然放松不少,可他弯身将长鞭换回血钳时顺带往门口偏了一眼,眼底不禁透出失落。
门外,朱掣和温一打了个招呼,还是决定先回楼上等。
他出警局在旁边贩卖机里按了瓶易拉罐咖啡,边扳开边回大厅坐定,默默饮啜,用咖啡的苦涩冲淡鼻尖盈绕的那股血味。
……
「起来吧,回去睡。」
朱掣仰头躺在铁椅背上,闻言睁眼看见上方温徇正笑咪咪对着他。
他身上的衣服换过了,嗅不出任何一丝腥味。
「我没睡着。」朱掣起身转了转躺僵的脖子:「他招供了?」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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