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台阶,门眉上有砖雕,前庭还立着木雕,那可是用深山老木做原料,一刀成形,不回刀,也不喷漆,外面涂了层桐油。
会所的老板也是个识货人,没大刀阔斧地把会所名刻在木雕上毁了这百年物件,而是在红砖墙上就简单的挂了个铜牌,上头烫着一个“紫”字。
文雅艺术,又低调。
抬眼去看雕花窗,是传统的黄杨木梅花窗棱,可上头镶嵌的玻璃挺讲究。之前岑词也在南城的其他老宅里见过,据说这玻璃从不沾灰,不管是放上百年还是千年,而且都是单面玻璃,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却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玻璃上有花纹,手工吹制,花纹独特没有重复的。
岑词进了会所大厅,大厅的尽头是几扇落地花窗,外面是花园,再远些就能看见竹影。厅很开阔,风格中式与西式结合,墙壁四周有刷了翡翠粉的木梁,木梁里折射出闪闪光亮,仔细看竟是绿宝石发出的光。
整个大厅是以克林斯铁柱做制成,最里侧还有壁炉,法国乡村油画地砖。
背景音乐很悠扬,没有想象中的吵闹。
会所工作人员得知岑词是找湛昌,请她稍作等候,打了个通电话确定后带着她上了二楼。
二楼的风格是法国路易时期的,还有高高的罗马柱,放眼望过去的红砖、铁栏杆和百叶窗,还有琉璃窗都有西式上了年代的影子。
这里每一样的物件都有时间的沉淀,厚重,有质感。
湛昌在走廊尽头的包厢。
能在这里消费娱乐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包厢最私隐。
面积不小,包厢里的风格跟岑词一路看过来的一样,没因为要做娱乐场所而改得俗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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