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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巴眨巴眼,向摸她头的人看去:“可王爷方才不是还答应过我不能对我有所隐瞒的吗,怎么,这就不算账了?”
被堵得哑口无言,樊封无奈,直接将人扯进了怀中,死死搂住。
薄唇距她的耳郭很近,一字一词间呼出来的热气也排山倒海似的砸在软肉上,她后脊立刻就酥麻了。
“阿骊,这事没那么简单,后面你就别再插手了。听话,乖。”
这次轮到她被堵了。
咬了咬下唇,她知道樊封这是出于关心的话,可心底的自尊心又开始隐隐作祟。明明知道眼下应该听话,可就是又不想这么软筋骨。
“那,如果我就是不听王爷的话呢?”
静默半晌,她故意狡黠一笑。
她眉目舒展,眼尾上扬,笑得太过明艳,跟只小太阳似的。
“算啦算啦,没意思。”话锋一转,她扬手拍开他,又轻轻哼了声,娇纵得很:“我才不稀罕管呢,王爷自个儿慢慢玩咯。”
纵容地笑笑,樊封扬眉,视线凝聚在她唇上,心里又开始隐隐作祟。
也罢,她眼下应该也没这个兴致。
目送那道窈窕似水中柳的身影离开,男人呼出一口浊气,面上薄薄一层的柔意被拽下来,替代的是一如既往的凶冷姿态。
他转身,朝屋内走去。
—
回到内宅,荆微骊坐在小院中的秋千上发呆。
先前也从照缨口中盘问出来过,那人是在初雪的夜河中被养父母捞上来,虽然勉强还留了口气,但高烧不退整整躺了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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