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似的拿巾帕擦了擦,又走回樊封身畔,歪头一笑:“王爷觉得呢?”
下意识去握她的手,樊封答道:“既是王妃的话,自是没错处的。”
这次,“月儿”的心才算是凉到了寒窟最低端。
心口抖得剧烈,终于,一口气没提上来,她就这么闭上眼昏了过去。
“月儿!”
薛氏大喊一声,迅速爬起身朝人扑过去,哭嚎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啊,你跟着姨母我可真是吃尽了苦头啊……”
“够了,”荆微骊忍无可忍,看向耿唐:“去找个嘴严的郎中来给她瞧瞧,若查不出什么病症,直接去请府衙的大人来,就说有歹人胆大妄为,想攀北越王府的亲戚。”
耿唐赶忙应下,满头大汗地就去找郎中了。
人至长街,他深吸一口气,胸口的压抑感总算得到缓解。
真是见鬼,他居然会被王妃这么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年轻姑娘的气势吓到,真是给王爷丢人。
—
梨花的香气被卷进房中,荆微骊静默不语地盯着榻上的人看。
方才郎中刚来过,倒的确是给“月儿”诊出了个先天性的病症。
请走了郎中,荆微骊拽着男人的袖口在门口墨迹。
看出她的为难,樊封叹了口气,用指甲敲了敲她的额头:“第二次了,还是这么不听话。”
刚欲辩解来由,颅前便覆上一张大掌。
即使隔着碎发,他掌心的那些疤痕、厚茧也令她再度体会到了这份浓烈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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