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才好,不然将来怕是要悔恨一辈子。”
“可,若是她身旁站了别人呢?”
罕见地搭了话,樊封了沉着一双瑞凤眼问出来。与其说他在问当年求爱不得囫囵过一生的白敬棠,倒不如说他在问自己的心。
“你怕是真的糊涂了,既然已经放在心上了,抢过来便是,管旁人作甚。”
言至此处,作为过来人,也作为他一路走来的见证者,白敬棠的眼底多了丝丝缕缕的嫌弃:“怎么,你不会真以为你的名声还有转圜的余地吧?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
无奈的笑意溢出来,拇指再次抚上剑柄上的猫眼石,原本锋利的瞳色忽得暗淡下来,原本势在必得的傲气也顿时削减大半。
“这哪能一样。”
樊封摇头,神情落寞,按住猫眼石的指肚开始不自觉发力:“我怕要是真那样干了,她会更怕我,到时候烦了我厌了我,再也不想看见我。”
瞪大了眼睛,白敬棠身形僵住,半张着嘴,有些不敢相信这番黏糊糊又恶心吧啦的话居然是从这小子嘴里说出来的。
他樊封是谁啊,睚眦必报的黑心角儿,手段狠辣、城府深沉,可这样的人,居然会这么在乎一个小姑娘的心思。
难不成真应了那句老话,思春思得让他成了嗅花的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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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灵阑寺有三绝,一是照拂信徒的佛祖金身,二是慈悲为怀的观音阵,三便是美不胜收的梨树花林。
传闻灵阑寺是前任住持是个身负罪孽的豪爵子弟,因家道中落走投无路才阪依佛门,可没想到,他竟然与佛有缘,更与一位了不得的菩萨同日出生。
佛道修身更修心,曾经招猫逗狗的二世祖成了吃斋饮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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