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倒是横生出几分纯,他后知后觉地又品了遍前脚才散干净的话,心底升起来一股不寻常的劲儿:“你这话头不对啊?”
“哪里不对?”樊封面不改色。
指着他的鼻子,白敬棠就跟发现了了不得的大事似的:“你成天一副棺材脸,三句话不离军里的事儿,这段时间破天荒不来了不说,一来竟然就跟我扯起儿女情长?不对,这可太不对了!”
“……”长眉一抖,他突然后悔今日来了。
“快给本将军说,你小子是不是心里藏了哪家的姑娘了!”
樊封顿了顿,没有着急回答。
看着他面无表情,白敬棠心里则抓心挠肝起来,搓着手继续逼问:“你要是不说我就去找裴小子问,到时候我俩整天跟着你,看能不能揪出来你的狼尾巴!”
啧。
无言间,眉梢抖得更厉害了。
“还不赶紧交代!”
终究就没抗住,樊封手掌握成了拳头,不自然地挡住下半张脸:“只是多了个有些在意的人。”
“你还会在意小姑娘?”
发出一声惊叹,白敬棠连着直啧嘴,眼睛都冒光了:“稀罕,可真是太稀罕了,不过说真的,赫川啊,你今年也二十有五了罢,是该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要不然别人还以为你身上有什么不便直言的毛病呢。”
樊封翻了个白眼,冷笑道:“那还真是劳烦白老将军费心,本王无碍。”
他很少在这帮军营里的前辈面前自成本王,看来是真的被气到了。
爽朗地笑了几声,白敬棠又拍拍他精壮的臂膀,一脸欣慰:“既然是在意的人,那说什么也要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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