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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三年的赋税和一千钱,后者更划算,仅是每月的徭役都够人喝一壶,此法省钱省时省力免罚,关键不必再流窜逃离,未来三年都可以专心耕产,得安定富足。
若圣人真的支持商辞把此事铺展下去,的确能立刻得一大笔钱。
所以,就圣人眼下缺钱,一心要钱的心情来说,这个办法可行。
“可是,这些都是眼前近利,解急渴之用。若没能用好这笔钱,扭转国库空虚的现状,那未来三年缺失的赋税,只会现今的困题让雪上加霜。”
“不止如此,以检括法将这些流人重新入籍,必须考虑到长远的安置问题,若无法让他们分到原本属于他们的土地和财产,安心耕种生产,类似的逃乱还会再起,可到这时候,就不是查几个流人的事,而是漫长又复杂的地方治理问题了。”
是以,商辞这个方法,长远不可行。
岁安说完了,看向谢原,愣了愣:“为何这么看着我?”
谢原凝视着她,黑亮的眼底含着笑意与打量,他没有回答岁安这个问题,而是将她抱紧,俯身上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说得很好。”
岁安摸了摸脸,莫名其妙:“这算什么?”
谢原:“奖励。”
真无聊!
岁安想起身,被谢原按了回来。
他缓缓开口:“你说的不错,商辞这个法子,无非是迎合了圣人眼下想要钱的心思,并非不好,但若没有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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