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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安没想过谢原会跟自己讨论这些,但见他眼神含着鼓励与期待,她也不好扫兴,肃着小脸想了想,说:“可以说是好,也可以说是糟。”
谢原来了兴致,“怎么说?”
岁安瞅他一眼。
谢原继续用眼神鼓励。
岁安抿了抿唇,依了他。
这时还要追溯到萧弈第一次拉谢原应酬,被她小惩大诫,结果闹得满朝风雨说起。
那时,谢原为了转移矛盾,主动提出了国库空虚一事,且引起了争议。
事后,朝中果然没有再追究北山和她什么事,但对于如何充盈国库一说,却始终没有定论。
“平阳县主告诉我此事时,也提过商辞的检括之法,无非是将离乡逃税的流人查出来,重新编册入籍,收其税钱,但他并非盲目检括,而是含了利头在里面。”
检括之举一旦铺开,那些离乡逃税的流人必然要想办法遮掩,但这其实并不容易,政令层层下发,严查暗访,不说全部挖出,十之七八总不会差。
但其实,若非逼不得已,谁想要背井离乡,当个逃税的流人?
这样的日子不好过,一旦被检,那就更要躲躲藏藏,日子都过不了了。
所以,商辞设了一个前提,若是主动投报上门的流人,每丁收取一千钱,重新入籍后,免其未来三年税赋徭役。
这是一个很大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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