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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左丹木送到太后面前,害死黎慎礼,挑拨穆国与北狄之间的关系……若非如此,我母亲也根本不会在流亡的路上遭难,若她地下有知你这份喜欢,怕是也要骂上一句恶心!你才是个猪狗不如,阴险无耻的卑鄙小人!”
胡臻厉声喝道:“住口!”
他呵斥了这一句之后,却又缓了脸色,无奈轻叹:“我那时也是没有法子,所以自请为雍州知州,想要寻机将她救出来,没想到却听闻了她的死讯。我痛不欲生,可委实未曾想到,她竟是逃了出来,嫁给了应钧,心甘情愿地与他忍受边关苦寒,甚至不顾名分身份……”
“可应钧他凭什么?说什么将军战神,最后还不是死在我的手下,为什么她就不能多看我一眼?”
应翩翩微一抬眼,那个瞬间,目光冷凝,有若寒刃。
胡臻喃喃道:“而你,也是一样。她给别的男人生的孩子,我多看一眼就觉得刺眼睛,我忍到如今,就是为了让你坐一坐这把椅子,让你活到你最留恋这个世间的一刻,然后再杀了你。让你尝尝,什么叫求而不得,什么叫毕生憾恨!”
伴随着胡臻的话,殿中忽然“呼”地一声起了风。
原来是殿外打斗时的箭弩刺穿了一扇窗纸,外面徘徊的寒风便透过窟窿闯了进来,顿时吹熄了堂上明烛。
这场意外令胡臻和应翩翩的面容同时一暗,半掩进了已经到来的夜色中。
随即,胡臻猛然将手抬起,五指骤然收拢!
应钧已去世了将近十六年,胡臻这门暗器功夫越发精进了,他站在应翩翩的对面,那条铜线却是从后方绕过应翩翩的脖颈,勒在了他的咽喉上,随时都有可能将气管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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