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轰”一声将那道黑影逼退。
但这一回,池簌竟然也脚下微退半步。
——这是前所未有过的。
同时,太庙大殿之内。
那个被应翩翩叫破的人由阴影中走到了光明里,果然便是胡臻。
他听到应翩翩叫出自己的名字,先是一愕,旋即微笑:“看来即使我将左丹木的身世真相禀报给陛下,后续又没有向他透露出任何陛下的行动,还是不能取得你的信任。”
应翩翩没有接他的话,只仿佛心平气和地问道:“为什么要杀我父亲?”
此言一出,周围的气氛微微一沉,应翩翩知道,胡臻肯定很疑惑自己为何如此确定凶手是他的。
但他绝对想不到,就是那天他在谏言应翩翩提防七合教的时候,曾经献上了一只作为证据的瓷瓶,而在他向上抬起的掌心中,赫然有着一道深深的,陈年的勒痕,横断整只手掌而过。
这痕迹,只能是紧握着某种极为坚韧的丝线猛力拉扯时留下的。
仇恨在心中熊熊燃烧,反倒让人保持住了一种诡异的冷静。
应翩翩等待着胡臻的答案,片刻后,只听对方说道:“他娶了我爱的女人,这个理由还不够?”
应翩翩闻言哈哈大笑:“照你这般说,西戎王也娶了你爱的女人,当初怎么不去杀了西戎王将她救出来?”
他一字一句,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对方的伪装:“胡臻,你用尽了下作手段,偷袭我父以致长雄关被西戎攻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