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应翩翩学骑马的时候,是他牵着缰绳陪伴,那一手箭术,还是他跟骑射师傅学会之后,再手把手教的。
少年笑闹之间,温馨与柔情几乎要让人的心都化开,恨不得一生都是这样的好时光。
那个时候,应翩翩也露出过真心实意的笑容,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发自内心的高兴就消失了,自己也一点一点地变了。
傅寒青在梦中所见的幸福与美好,不过是梦幻空花,虚无幻影,一场永不可能实现的妄念。
应翩翩已经离开,傅寒青还是维持着凝目而视的姿态望着那个方向,脸上的表情很温和,唇边似乎隐隐带笑。
有人轻声对他说:“将军,不然,您悄悄去见见应大人吧。”
傅寒青却摇了摇头,说道:“此战已经了结,我们也该回去了。”
他提缰调转马头,感到那一刻,仿佛有什么湿润的东西顺着眼角无声地渗了出来,又很快消失不见。
便如那曾在冥冥中注定的宿命与缘分,静静到来,无声而去。
应翩翩此番得胜,其意义不仅是守护住了雍州城,更狠的在于他对人心的算计精准无比,一连串的安排之下,彻底动摇了西戎王多年以来在军中建立的威信。
虽然以对方的手段,不至于被这件事就彻底击垮,但也足够让他焦头烂额的应对一段时日了。这也是当时西戎王尚有残余兵力,但会选择撤退的根本原因。
解了雍州之围后,应翩翩等人和灵州借来的官兵们在雍州休整了几日,从京城那边传来的圣旨也已经送到,送来旨意的人,是新任的雍州知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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