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参与了奇迹的发生,赞叹之余打的痛快无比,眼下取得胜利,虽然不能光明正大地亮出身份庆贺,也不由觉得喜悦无比,夹在灵州与雍州的将士们之间欢呼。
傅寒青摘下头盔,看到了这一幕,也不禁露出了一个欣喜的笑容。
只是当他抬起头来,看见那道分别之后无数次魂牵梦萦的身影时,那笑容中便也透出了几分寂寞。
他想起梦境中的那本书里,自己与应翩翩在边关相伴相守,也曾无数次地并肩作战,相视而笑。
每一场梦境里,他都近乎贪婪地看着对方的脸,想要将那笑容深深烙刻在心头,可是却总是感到朦胧不清,面目模糊,醒来之后什么也抓不住,只能一日日在蚀骨的思念中,以旧事消磨光阴。
很多次,傅寒青都很想冲动地来到应翩翩的面前,再见一见他,摸摸他的脸,听听他说话。
可小腹上的伤疤隐隐作痛,似乎又在提醒傅寒青,他早已经没有了这样做的资格。
如今他有了一个光明正大的借口,也终于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这个人。
仿佛有什么神奇的法术,整个世界都被点亮,一切便顿时鲜活明晰起来。
应翩翩策马立在山巅之上,袍袖在风中洒脱飞扬而起,如同利剑出鞘,锋芒照彻暗沉长夜。
他转过身来,笑对着池簌说话,而后打马下山,动作优雅潇洒,一如曾经。
——让傅寒青无限熟悉而又陌生的曾经。
这一切曾在最寻常的日子里陪伴在他的身边,他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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