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确实忽然问:“岳父可信的过我?”
唐温伯觉得他这话问来实在荒唐,两人不过处处相见何来信得过?
“唐缇总归是有性命之忧的,若是我,我不若博一博,给他博一线生机。”
唐温伯神色有些复杂,确实如此,他什么都算到了,就是忘记算二殿下身边肱骨的衷心。
他抬眸看向孟鹤之,眼眸直视,似乎是想窥见孟鹤之的内心,只是那双幽深瞳孔里,除了自己的落魄潦倒,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长吁一口气,声音里带认命,他问:“你想知道什么?”
孟鹤之嘴角微微勾起,紧绷的脊背终于有些松懈:“二殿下屡次想要提前行期,总该有些原因,我想不通。”
唐温伯在看向孟鹤之的眼神带着惊喜,不得不讲,他这个女婿,确实心思机敏,又很有胆识,他不再直言,开口道:“你猜的不错,是与阿缇有关,礼部诸事需得我亲笔手书信涵在落印章方才可办,我本也没想到会是他,直到那日陆绻说在我书房寻到一封书信,字迹与我一般无二,我便猜到了缘由。”
他眼底几多无奈:“他自小最喜临摹名师字画,时常拿我的笔记模仿,我印章又在我书房,除却他我想不到别人来。”
难怪了。
“那二皇子为何非要你性命?”
唐温伯猜测道:“他对会临摹,有些小习惯却改不掉,应当是察觉到了,才想致我死地,我若死了,便是死无对证。”
孟鹤之蹙了蹙眉头,又觉没有那么简单,他抿唇道:“字迹一事又无人知晓,至多只算隐患,应当还有旁的缘由,岳父再想想?”
“旁的!”唐温伯有些惊诧。
他垂眸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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