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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之挑眉道:“戚禅和是谁的人,岳父应当清楚,至于沈重阵,岳父落马后,他顺势成了礼部尚书……”
唐温伯瞳孔震颤,孟鹤之所言确实搅动了他的立场,既知晓戚禅和与沈重阵,可见孟鹤之所言非虚。
他也颇为谨慎,又问:“你怎知道的!难不成他们当着你面商量!”
孟鹤之耸了耸肩头道:“我与沈家公子交好,岳父应当有所耳闻。”
话说到这里,便一切有了答案。
孟鹤之见唐温伯一副深受重创的模样,他知晓差不多了,他又补了一句:“戚禅和为人,岳父应当多多少少知道,他所想要,必如恶狗扑食,断不会轻易松口,即便二皇子不应,他也可想法子要了他命,戚禅和是二皇子身边肱骨,即便再气,也不至拿他如何,至极唐缇,岳父大人,他若知晓岳父因舍命才护下他,他即便苟活下来,良心必不能安宁。”
“可是……”唐温伯话到一半,又戛然而止,可见仍有顾忌。
“岳父,我思来想去能叫你如此,唯有一个可能,私制龙袍一事,确实与唐家有关,只是点头的不是岳父,而是唐缇是不是?”
唐温伯瞳孔猛然一缩,唇瓣抿唇让一条直线。
见他这个反应,孟鹤之便知道,确实如此,他垂下头喃喃道:“那便真的有些难办了。”
救得了这个救不了那个,总归是有一个人要死的。
唐温伯眼里闪过无助,嘴角泛过一丝苦笑:“我都如此年岁了,也活够了。”
孟鹤之嘴角微微压下:“但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
“什么法子?“唐温伯心颤问道。
孟鹤之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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