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里干涸得要命。
他近几天总是如此,想来是压了太多心事,无法纾解的缘故。
眼见时候还早,他到休息室的洗手间抽根烟。
有人从隔间出来,西装革履,皮鞋硬挺,手臂上挂着新脱下的毛呢外套。
无意间在镜前相视,两人都怔了下。
叶恩弥先抬了一下眉。
留意到沈恩知白净的脖颈侧面,有几条淡红的长痕,于是闲问一句:“怎么受伤了?”
沈恩知忽然唇角轻扯,笑了一下。这笑容在眼下的场景里有些突兀,像是完整乐曲演奏到半程,间杂了一个微妙的、刻意的顿停。
他抬手,指尖轻触着颈间的浅浅伤痕:“薇薇喜欢挠人。你不知道么?”
“不知道,只知道她爱咬我。”
叶恩弥很快回敬,装作不以为意的模样,也露出轻佻一抹笑,“恩知,怎么这个表情?她不会没咬过你吧?”
说着还想给对方看证据。
结果叶恩弥抚上自己的虎口,失落地发现那处皮肤极富弹性,昨天她留下的牙印早已隐去。
只好作罢。
沈恩知简单洗净了手,回身面向叶恩弥。
叶恩弥比他稍高一点,但他皮鞋的鞋底工艺考究,要比一般的平底鞋显厚寸余。面对面站在一起,视线倒是齐平。
他淡淡说,言辞亲切:
“哥,我和薇薇的订婚仪式在长滩,到时候给你发邀请函。寄到公司,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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